那时候的她怕爷爷担心，每次都说没事。

现在想想，还真够蠢的。

季知南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是送给以前的自己的。

以为自己够乖够听话季夫人就能喜欢自己，事实告诉季知南，对于自私自利的季夫人而言，自己好不好不重要，季知夏是坨屎在季夫人心里都是香的。

“苟秀琴这么些年从来都没喜欢过您，她当着老爷子的面对您好，背地里对您冷言冷语这您也知道。她以前和我说要把您养废，让您胆小软弱，自卑没自信，这样季知夏就能比你优秀一大截，以后就算老爷子有意想给您留财产，看您这么不争气也会恨铁不成钢……”敏姨继续爆着季夫人的黑料。

季知南早就看清了季夫人的为人，所以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

她站在敏姨面前，忽的蹲下来，正好和敏姨平视。

吓得敏姨立刻扭头不敢看她，季知南的眼神过于犀利，犀利下面便是无尽的冷漠和无情，像死亡黑洞，让敏姨恐惧。

“看着我。”季知南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敏姨不动，紧紧闭上眼睛。

只感觉下颚一痛，敏姨睁开眼睛。

她的下巴被季知南搂住，头也被迫扭过来和她对上视线。

季知南手上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再配上一身黑色，这个打扮吓得敏姨浑身直抖。

季知南像是没看见一样，声音仍旧那么冷漠。

“你知道的，我现在脾气不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不然你就得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