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兆君偏头看他,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问出口,“你叫什么名字?和我母亲……又是什么关系?”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干什么。”男子从怀中拿出个瓷瓶,将白兆君腿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下。
“告诉我。”那药撒在伤口上有些疼,但白兆君眉头未皱分毫,只是定定的盯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告诉你便是。”男子将药收好,“我叫长仇,是你母亲的兄长。”
“你是邪道的人,那母亲也是吗?”白兆君又问道。
“年纪小,问题还不少。”男子顺手扯下披风,而在男子面容露出的同时,还燃着的火把突然熄灭,“夜深了,睡吧。”
“明日陪我走一下吧。”或许是真的累极了,白兆君眼一闭,便极快的睡了过去,他的呢喃很轻,但长仇还是听清楚了。
“臭小子还不认清现实,现在的你就是个拖油瓶,他哪里还会回来呢。”
深夜的寒风中,似是飘过一声嘶哑的叹息。
——
“白兆君……”楚清明蓦然睁开眼,眼前不再是漆黑的山壁,身下亦不是坚硬的石块。
这是何处?
“你终于醒了。”白色的衣袂从门边扫过,褚温拨开珠帘,手中还端着一碗药。
“是你。”楚清明眉头微皱,“这是哪里?白兆君呢?”
“之前在你身旁那个小孩儿?”褚温将药碗放到一旁,在床边坐下,“我只看到了你,没看到那个小孩儿。”
“多久了?”楚清明连忙问向褚温,“距离你带我回来,已经多久了!”
“三天。”褚温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