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冥苦笑了两声,暗自咂舌道:“要是没注意到那把刀刀鞘上名字,可能我也不会知道自己叫刑冥吧。”
“无碍。对于你这个小子,我已经想不出什么措词来形容你了,唯有奇迹两个字,最贴合现在的你了。”
“啊......谢谢。”
“把衣服穿上吧。”
话音刚落,老邓就将目光看向李末,他先是仰头大笑了几声,随后从木凳上站起,贴在李末的耳旁,小声的说了一句。
“不行,他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不行,至少再调养半个月左右才行。”
“李先生,我说句实话,就瞧他这身体质量来瞧,恐怕未失忆之前也是一个狠角色。”
说到这,老邓的语气有些加重,“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小子的潜力有多大呢?换句话说,他的极限,是有多极限呢?”
另一边的刑冥穿着好衣物,刚刚老邓说的话也全都听到了,他紧蹙眉头的同时,老邓已经从竹筒里取出两把竹剑。
“小子,使出你现在的全力,朝我进攻。”
刑冥接住半空中的竹剑,越来越不解思索。他来苔泽城头一次握刀柄,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小子!别愣神!”
“邓先生,可我不会啊。说实话,李末先生当初也是让我跟随您学刀啊,您这上来就要我进攻您,我都无从下手。”
话音刚落,对面的老邓便挥着手中的竹剑,气势汹汹地朝刑冥走了过来。
随着他加快移速,从左侧切入挥刀,刑冥一阵本能性地反应竟标准的将竹剑格挡了下来,正当窃喜,他的双眼前出现重影,倒地,昏阙过去。
“小刑!小刑!”
李末从木凳上站起,冲上前来,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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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蒙蒙细雨,阴冷沉郁,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家旁长满的草垛上,门外回荡着绽颤的刀身碰撞的声音。小男孩一脸惶恐地缩在寒冷的被窝里,而一旁的父亲正在读着手中的故事书,暖气的温暖让心神不定小男孩慢慢拥有了睡意,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小男孩就这样揪心地闭上了眼。
半夜,下起了大雨,小男孩被冷醒,他掀开被褥发现一旁的父亲不在,他打着雨伞出门去寻找父亲。小男孩一打开门,血泊印入眼帘,他瘫倒在地上,捂着嘴巴不敢大声叫喊。他撑着伞赤脚走在雨水与血泊之中,惊恐地看着周围满地的尸体。终于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发现了用刀支撑在地上父亲,他身上沾满了血,血把滴落在身上的雨水染红。小男孩咽了咽喉咙,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他的伞早已摔落在路上,此时的他正双腿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父亲。他想叫父亲,可又欲言又止,喉咙像人被掐住一般,头痛欲裂。他跪在父亲身旁,不知跪了多久,他失去了力气,瘫倒在血泊之中。
当小男孩从梦中惊愕的醒来,他大口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回到了先前。
“小刑!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那里?”神情激动的李末从木椅上站起,看着正睡在床上的刑冥。说道。
“叔叔......”
刑冥虚弱的叫出了一声,随后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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