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知道,大概是几个月,大概是几年,也或许就一辈子。”林业寒笑了笑,“这样挺好的,开个小店,做点小生意,有时候闲着,便在院中的葡萄藤下放一张躺椅,睡个午觉。倒也是极其舒服的。”
“这样也好,若你们以后要搬往何处,千万给我写信,我好来看你们。”谢如安原本是想问林业寒与谢抉想不想一同去西域的,可见现在这样,他们应当也不喜欢四处奔波的感觉,但最后还是说了句。
林业寒点了下头,“一定。”
“现在的陛下是二皇兄的儿子吧!我在匈奴地时听说了,还好惊讶呢!三皇兄竟然这般年轻就退位了。”
二皇子的母妃当年并不受宠,不过是皇帝一夜风流留下的龙种,在快临盆时还被宠妃暗害,虽然生下来二皇子,却是个病胎。
谢抉继位之前,二皇子便只有那一个孩子,今年算算,也应该有十八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不过是看腻了朝堂,便想让人陪着过下悠闲的日子。”谢抉不知何时已经上来,走到林业寒身边坐下。
他知道,自己在皇位上一日,他与林业寒便终究只能是君臣,可若是离了皇位,就不一定了。
他几乎是日日都想着退位,可元平泱泱大国,他即是皇帝,自然不能撒手不管。故最终想了个办法,便是亲自将二皇子的儿子教导出来,用来继承皇位。
四人许多年没见,一起吃了顿饭,谢抉与谢瑕没怎么说话,林业寒同谢如安倒是聊得起劲。
就这般吃过饭后,谢如安他们还得回去沐浴,林业寒也得帮着算还未算完的账,便暂时分离了。
谢抉给他们的房间是最边上的一间,也是最大的一间。
“兄长,我们多久启程回京呢?”谢如安趴在床上,这里到京中大概要八九日的时间。
“你想多久走?”谢瑕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