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那便是杀了种蛊之人,或者将蛊虫移到自己身上。”大夫沉声道。
“那蛊虫该如何移?”谢抉问他。
未想大夫却是摇了摇头,“他身上的蛊虫便是自己移来的,若再次移动,蛊虫极有可能会发狂。”
“那可有能暂时压制的方法?”谢抉面色略沉,若林业寒身上的蛊虫是转移的,那之前种蛊的人定是自己。
可是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蛊呢?北嬅倒是极有可能,北霎也有嫌疑。他们都是南疆之人,精通制蛊之术,也都与自己碰过面。
北嬅的嫌疑倒是更大些。
“压制的方法也有。”大夫道。
“该如何?”
大夫缓声道,“以人血相养。不过顶多撑六日”
这其实算是个土方子,没多少人知道,他也是在偶然之间见到南疆有人用这种方法压制情人蛊,这才记在了心里。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谢抉点了下头,随后道谢。
大夫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谢抉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林业寒,随后拿出匕首割开手心,新鲜温热的血液很快便滴落在林业寒唇缝间。
那手臂间的蛊虫似是安分了些。
谢抉并且止血,而是让下属拿了一个碗进来,将血接在里面。
待接了大半碗血后,他才随意地抽了根白布条缠绕住伤口,吩咐道,“我还要去一次南疆,你将这些血分为六等份,每日喂他一份。”
下属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