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啊!”
“这奸细着实可恶,若是我看到,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打他个满地找牙!”
“对!对!”
纷纷扰扰的声音一片,前方凳子上的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
回到客栈,谢抉却敏锐地发现掌柜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里面夹杂着打量。
他立即上楼,将还躺着的林业寒背起,便跳窗离开。
没一会儿,一群士兵便到达客栈,“谁传的他发现了奸细的消息?”
“是我,官爷。”掌柜连忙从柜台中跑出来,“那个人前两天来的时候小民就觉得奇怪,他带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却是靠在他身上,也没说话。后来小民听到消息,越想越不对劲,这才将之上报给官爷。”
“他在哪儿?”士兵询问。
“在楼上,最靠边的那间房。”掌柜连忙道。
几个士兵一起上了楼,走到最靠边的房间推开一看,屋里哪里有半个人影?
掌柜怕士兵说他的传假消息,连忙道,“官爷,他们之前真的在这里啊!您们看,这床还是乱的呢!一定是那人知道官爷们再找他,所以早早地就跑了。”
士兵走过去看了下大开的窗户,对身后几个人道,“我们先回去,禀告给上面。”
掌柜虽然没得到五十金,但好歹保住了命,也算是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