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无法阻止一只菲的去留,只能悻悻摸了下鼻子:“……你要去哪儿?”
“我也有很多事要做,你以为我很闲吗?”他十分傲娇地理理衣摆,转身往船舱走去,“我才不稀罕跟你们在一起。”
没有征兆的,面具人一把掀开木板门,抬手揪住一个眼熟的人影。
伊里欧斯以为是有人在偷听,蹙起的眉在见到来人时转为疑惑:“欧珀……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吗?”
“这上面的宝石太亮了,我被晃得睡不着。”魔人炫耀般地戴上新得到的戒指,对面具人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不小心听到了,你终于……哦不,你居然就要这么走了吗?要不还是参加完我和西西的婚礼再走?”
面具人看着他那暗自兴奋的小眼神,回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了,我再拒绝一次也不合适。”他一把搂住欧珀的脖子,不顾对方那便秘般的脸色径直把人带回船舱,“我要好好想,该给你们准备点什么新婚礼物呢……”
伊里欧斯看着满脸写着后悔的欧珀被他拉走,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船只还在向前行进,海风将青年左半边的刘海微微掀起。
像是发生过千百次般,年轻的勇者一把按住飞扬起的发丝,脸上的笑容也慢慢转淡。
“不,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他按住左眼的力道有点重,仰头露出一个苦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确实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的话,能告诉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在出口时便化在海风里吹走了,众人都没能注意到。
此时,他们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从刚刚起我就听不明白了……”
艾伯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使劲摇摇与路西恩相握的右手:“‘它’究竟是什么?现在已经没必要打哑谜了吧?”
被遮住的左眼,只有当事人能听到的声音,还有幻境中的面具人,也就是路西恩表现出来的厌恶……其实答案已经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