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蒂丝随手抽了青年的腰带,在他的大腿根处绑紧,又指使艾伯去给他拿手提箱。
一番折腾后,青年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但人也快晕过去了。
“女神在上!吉姆!”
一个老妇人冲进人群,一把推开坎蒂丝,抱住偷马的青年大声嚎哭:“你们这群该死的外乡人,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
坎蒂丝没有防备,被健壮的妇人推到在地,还愣了两秒。
等她反应过来也有些恼怒,站起身指着一旁在原地撩蹄子的马反驳道:“是你儿子想偷我们的马,我出口阻拦他还不停手,我的同伴才出手的!”
“那你也不能杀人啊!”老妇人拍着大腿,不依不饶地扯着嗓子大喊,“偷一匹马你就要人命,哪有这种道理?!”
坎蒂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忍着怒气解释:“我们没要杀他……”
老妇人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一个劲地向越聚越多的镇民哭诉她认为的“事实”,声音大的完全盖过坎蒂丝的解释声。
艾伯看了圈四周,悄悄拽了下路西恩的胳膊:“糟了,这下要说不清了。”
坎蒂丝也察觉到周围的人眼神越来越不善,巨大的恶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外地人……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好像是南边……那不就是……”
“不会是卡兹亚那边派来的奸细吧……”
人群议论的方向越来越偏,坎蒂丝有心解释却敌不过老妇人的大嗓门,只能任由周围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老妇人见时机差不多,正准备开启碰瓷的最后一个步骤——讹钱时,喉咙突然一紧,像是被什么隔空掐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