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胆大的侍从也好奇地跟上去,众人目送着他们走进廊道尽头的房间,似乎是在里面转了两圈,过了两分钟才出来。
安安静静地进去,安安静静地出来, 完全没有经历大家脑补的血雨腥风。
侍从两手各拎着一人, 一脸微妙地跟在后面走出来了。
把手里的两人放下, 侍从又跟着路西恩溜达了两趟, 终于把屋里的几个“植物人”搬出来了。
看了看背着手在前头晃悠的路西恩, 侍从屁颠颠地跑到派恩老爷子身边。
“这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他将最后两位同事放到地上,压低声音凑到老爷子耳边,“我上次来可不是这样的啊!”
他不久前刚刚单独上来过,当时只是往里探个头就被吓到了。
几只长短不一的手臂正在在地上缓慢蠕动着,似乎在寻找猎物。
在他踏进门的瞬间,那些手臂就像闻到肉味的狼,瞬间就锁定了他的方向。
还好他跑得快, 立刻捞起离门最近的老板冲出去,才没被那些“手”碰到。
结果现在呢?
他心惊胆战地走进去, 抬眼一看, 房间除了乱些就是个普通的房间。正常到他以为刚刚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幻觉。
那幅画乖乖地立在那里,就像一幅普通的油画。
而这位奇怪的先生不但走近它,还上去踢了两脚。
直到确定画框里没有其他动作, 这才轻啧了一声走开。
派恩老爷子抱着斧子柄,比出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什么都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