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外,艾伯已经笑着将自己的佩剑挂到腰间,看也不看的背起行囊。
“我会回来的,我保证!”他一边挥手一边往后退,不顾周围人的目光高喊道,“你和薇娜都要好好的,等我回来会给你们带礼物的!”
叮铃铃————
第二次响铃,马车已经要出发了。
发现再也耽搁不得,艾伯急忙对马车那边大喊:“等等!这儿还有个要上车的!”
奥路菲欧斯目送马车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就这么让他走了?”带着兜帽的侍从走上前,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的肩,“你不后悔?”
奥路菲欧斯没回头,手指摩挲着匕首上的纹路:“没什么可后悔的……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呵呵……你想通就好。”
“侍从”一摊手,转身欲离开。
青年偏过头:“那你呢?为什么连见都不见她一面?我以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
“侍从”顿住脚步,一缕绯色从包裹着的头巾里飘出。
“离别的气氛不适合我。”洁白的下巴微微扬起,轻哼一声,“又不是永别……搞那么花哨做什么?”
说罢,大步向城内走去。
奥路菲欧斯抬起头。
白鸽飞过,暴风雨后的天空似乎格外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