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围观的众人就看到神奇的一幕。
那个被连续殴打十几分钟的男人,在对方停手后还打算继续撩骚的男人,却在看到小姑娘开始掉眼泪时突然四肢僵硬,举着双手噌噌往后退了好几步。
还摆出一副“我好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她就怎就哭了”的求助表情看向四周……
就是你他妈把人惹哭的!你怎么还有脸装无辜?!
正当群众们纷纷开始发散思维时,地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奥路菲欧斯单手抱着帽子,隔着栏杆无语扶额:“…………你们怎么又进来了?”
坎蒂丝急忙抹了把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惹得奥路菲欧斯又是一阵无语。
他跟身后的几名侍卫小声说了些什么,立刻有人上前开锁,将牢门打开。
“走吧。”奥路菲欧斯扬扬下巴,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艾伯还在等你们回去。”
今天是薇娜举行的婚礼日子,可艾伯因为腿部遭受二次伤害,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
“你们是怎么做到连续进两次监狱的哈哈哈哈!”金发的青年在床上笑到抽搐,抹了下眼角的泪花,“请务必要告诉我,坎蒂丝。王宫的监狱和守备队的监狱你更喜欢哪一种?”
坎蒂丝握着木杖的手又痒了。
可见这位兄弟虽然肉|体受创,精神确实好了不少。
好到有心情嘲讽别人的悲惨遭遇了:)
鉴于他前几天刚刚被殴打到走不动道,坎蒂丝决定大度的原谅他。
“你以后就打算长住在王都了?”她坐到床边,开始说正事,“我们过两天就准备出发了。你要是长住这里就留个地址,等以后找到治疗的方法也好给你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