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奥路菲欧斯依然拽着她的手臂, 愠怒道,“真相是什么, 您不是最清楚……”
“不!不!!就是他!”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女人再次歇斯底里地大喊出声:“都是他害的!都是唔……”
一记手刀快准狠地打中女人的颈侧, 将她还没说出的语句尽数打断。
青年冷漠地收回手,让仆人将晕厥的露易丝夫人抬走。
奥路菲欧斯对上他的视线又马上躲开:“从父亲去世后她就变成这样了,你不要在意她说的疯话。”
艾伯犹豫道:“她的精神是不是有些……”
奥路菲欧斯点点头:“父亲的死给她带来的打击很大。这些年也一直在服用药物控制, 可效果都不太好。”
听到这个答案,再想起记忆里那个骄傲的、从不向任何人低头的露易丝夫人,艾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本以为能跟二位一起用完这顿饭,现在又要失礼了。”奥路菲欧斯看向坎蒂丝,微微颔首,“还请你们原谅母亲的失态。”
坎蒂丝急忙摆手:“我们都理解的。”
奥路菲欧斯匆匆上楼去了,餐厅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个。
艾伯手里拿着刀叉,碧色的眼睛无神地盯着盘里的美食,却迟迟没有动。
坎蒂丝见他这样,拿起的叉子又放下,干脆拍拍手:“艾伯?”
“啊……啊,抱歉。”艾伯回过神,一边叹气一边舀起土豆泥,“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幅样子……”
因为今天在协会里得到的情报,坎蒂丝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不免想打听更多卢布鲁姆家的秘辛。
她似是不经意地问道:“这位夫人以前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