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放空,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叩叩叩”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艾伯的眉头不悦地蹙起。
“都说了,我今晚不吃……”
“哐————!”
门板被一脚踹开,黑发青年面带薄怒大步跨进门。脚下的皮靴踏出沉闷的响声,显示出主人的不悦。
他将手里的餐盘重重搁在桌子上,对艾伯仰起下巴:“吃。”
艾伯几乎被他气笑了:“奥路菲欧斯,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才想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艾伯里恩。”青年指着他的手臂丝毫不退让,两双相似的眼睛碰撞出火花,“不好好治疗也不好好吃饭……出去这么多年,你只学会怎么糟蹋自己身体了?”
艾伯:“我还是那句话,让我出去。”
“不可能。”青年的回答没有一丝余地,“你必须待在这里,至少要到婚礼结束。”
艾伯几乎要抓狂:“那还要多久?太迟了,已经来不及了……”
青年沉默许久,终于抛出自己的诱饵:“你说的那个地方,我已经派人去过了。”
艾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从床上蹦起身:“你去找那个臭老头了?!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告诉他!”
“……祖父大人卧病在床,没工夫管你的破事!”青年一噎,竖着眉指向餐盘,“你先吃饭,吃完我就跟你说。”
艾伯当即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