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的激情演说没能得到掌声,只收获了一个白眼。
“你……是不是在记恨我?”坎蒂丝裹紧自己的小毯子,揪着眉头看他,“就因为我一直在用截肢威胁你,还不让你喝酒吃肉?”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用这种话恶心她?
艾伯又单腿蹦跶了两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积累的经验!”
坎蒂丝面无表情地指向门口:“那你去吧,用你的爱感化那个臭酒鬼。”
她今日内是不想再见到那家伙了。
艾伯一甩头,还真去了。
他拄着坎蒂丝的木杖,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正巧碰见老板娘端着一碗浓汤准备上楼。
老板娘抬抬下巴:“那位小姐点的汤,还要不要了?”
碧绿的眼珠转了下,艾伯立刻露出营业式笑容。
他指了指酒鬼坐的那桌:“要的要的,放到那里就好。”
老板娘没说什么,搁下碗又回后院了。
趁着四下无人,艾伯十分自来熟地搭上男人的肩膀:“兄弟啊,上次跟你说了半天话你都不理我,倒是跟我的同伴聊得很开心呀。”
他凑近男人的耳边,压低声音道:“你都把人家小姑娘惹哭了。”
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男人的脸,希望能捕捉到一些微妙动作或表情。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