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一笑：“自然记得，只是母亲也曾为人族而战，她的心愿便是守卫人族。”

“人死了，心愿也跟着散了。”

“嗯，但是我还记得。”

“没有意义。”

“有的，算是还了她给你我创造的一线生机吧，不然你我现在已经……”

莫念微微闭目，而后将手中凝聚的刀收起。

“如何越过天幕要塞？”

“以超远程紧急战争跨空间大阵传送至天幕要塞，随即发动十七层破空打破空间禁锢，调整方向进行二次跨越。”

莫念笑了。

只是笑容如此讽刺。

“真是完美的计划，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镇守天幕要塞的战圣与阵圣出手后果会如何？”

刀锋也笑了：“那事情就更好办了，吞了我，你直接踏入长生境。”

莫念：“……”

“我讨厌你身上那令人作呕的伪善气息。”

“我也不喜欢你身上那不伪善的气息。”

“有道理。”

“你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