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言念掐了多少豆腐,就暂且不谈。
宋遂宁趴在床上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别天天站着碍眼。
等听见门被嘭地关上,刚才无精打采的人又像是活了过来,将手机从蓬松的枕头下拿了出来。
屏幕的微光照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他指尖在屏幕上敲打着,神情严肃。
今天是言念与他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也是言念的生日,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可是偏偏他作为一个oga,那些细腻的心思一点也没有,这挑来挑去,到今天还没决定好,只是礼物倒是七七八八买了一大筐。
宋遂宁想起被他藏在客房里的那些,各地的飞机票,项链,戒指,袖口,胸针,高定长裙甚至还有零食什么的,嘴角不自觉抽动了下。
“哎,太难了。”他抿着嘴,叹息道。
他都已经提前半年开始想了,却每一次准备完都觉得不满意。
于是,他拉起了几个发小商讨了起来。宋遂宁看向屏幕里标着“天天天岳门”的群聊,焦急地等着回音。
明明是宣你:“alha最好的礼物,你不知道么!”
曾得不鸣白:【。】;
宋遂宁思索了一番,继续打了下去。
宁宁有念星星:“什么意思!说清楚点,今天就到日子了!”
明明是宣你:【。】;
曾得不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