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臂膀健壮有力,怀抱温暖,让人只想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顾谙之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脏如擂鼓狂跳不止。怀中的女子腰肢细软,周身暗香浮动。
更要命的是,女子胸前隐约的起伏正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口干舌燥,喉头发紧。
“夫子……”他不自觉的喃喃出声,惊醒了承晚。
承晚双手一撑他的胸膛,将自己与他分开些距离,站直身子,后退两步。
顾谙之也如梦初醒般,知道自己唐突了她,赶紧别开视线拱手行礼:“学生一时情急,还请夫子见谅。”
顾谙之看着瘦弱,胸膛倒是十分精壮。承晚的手掌心里好似还残留着刚刚触碰到的肌肉硬硬的感觉,有股奇异的热感在燃烧着。
承晚将自己的手往袖管里缩了缩,有些心虚。她的脸烫起来,也有些尴尬的别过视线:“无妨,你快去休息罢,今日忙了一天想必也累坏了。”
顾谙之拎着两个食盒出门,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夫子的诗文一科明日无课,若是身子不舒服可以晚起一会儿。”
说的像样,可他的耳朵早就红的快要滴血,连带着脖子都有些发红。
说完也不等承晚回应,赶紧开门仓皇出去了。
承晚一个人立在原处,好久才松了口气。她愤愤的捶了拳自己的脑袋,真是没出息,在天上被苍濬迷得五迷三道,在地上又被顾谙之蛊惑的不知东南西北。
她拴好门,吹灯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苍濬就是自己命中怎么也绕不开逃不掉的劫。
夜里,她辗转反侧,不知是不是下午睡多了,还是有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不管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
外头三更的梆子声传进来,她彻底放弃的躺平,决定不再强迫自己入睡。反正明日又没课,大不了上午补个觉,正好不用见顾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