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要杀我，你会来救我吗？”

“我会的，欧菲莉娅，你是我的朋友。”

蝰蛇最后哼了一声，把套索扔还给她。

黛西没有多待，很快离开了别墅，两人关系越发稳固，有蝰蛇做她的介绍人，九头蛇的身份彻底妥了。

黛西获得了蝰蛇的背书，从伪九头蛇转正成了真九头蛇，靠着光头哥和沃德的投效，不时拉拢一下交叉骨，她在神盾局内的地位越发稳固。而外界的汉默军工发展也很顺利，随着机器士兵获得国防部肯定，汉默军工的股价开始翻着跟斗上涨。

谁也不会嫌钱多，既然军方能够接受，黛西开始思考，对于机器士兵纽约警方是否也可以接受？

知识产权都在汉默军工手中，军方原则上不会要求她限售，但是黛西还是派人和军方进行了一番沟通，军方几个大佬在汉默军工也有股份，帮忙运作了一下，五角大楼很快传回消息，军方要求最新型号供给军方，老旧型号可以酌情在国内出售。

黛西专门就这件事连续和乔治局长商谈了三次，警方原则上同意，她准备到时候把被军方淘汰下来的老型号卖给警方，既能解决纽约警方日益高涨的伤亡率，又能赚点小钱，何乐而不为呢？

在她看来自己真是为普通市民做了一件好事。

万万没想到，消息刚刚发布出去三个小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作为事件主角的黛西也受到了一轮巨大非议。

“约翰逊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和人类当前发展背道而驰呢？”

“约翰逊小姐，众多媒体都说你有反社会人格，能谈谈你的看法吗？”

“约翰逊小姐”

众多记者在纽约法院门前排起长队，远处还有大批市民举着反战标语牌示威。

事件起因简直是无厘头，某个吃撑了的纽约市民觉得机器士兵没有执法权，无权开枪打死敌人，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人的权利高过机器，即使是罪犯也要人道主义对待的话。

这货不光告了汉默军工和纽约警方，最后连国防部都加到了被告栏里。

法院一百二十个不想受理这个案子，但是在另外几家眼红的军火公司和媒体，律师的推波助澜下，最终酿成了一件大案。

“九头蛇源于更加古老的年代，我对历史不太关心，我只能说红骷髅只是九头蛇的一个大头目，谈不上建立者。”

蝰蛇很粗略地讲了一遍九头蛇的历史，很多内容讲得前后矛盾，黛西听得晕乎乎。

“哎呀，反正就是一个众多不满现状的野心家聚集起来的组织，其实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只是九头蛇名号响亮，大家才聚集在一起而已。”蝰蛇对讲历史没多大兴趣，不过她的总结倒是很精准。

根本没人在乎九头蛇的那些伟大目标，高层头目各有目的，伟大目标都是用来洗脑底下小兵用的。

“黛西，如果你想退出，我会帮你遮掩，如果你想加入，在我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现阶段，九头蛇确实能帮你运作那个副局长位置，总的来说，还看你的选择。”

在黛西特意引导下，蝰蛇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她又把选择权交给了黛西，想看看她的决定。

“九头蛇会毁灭世界吗？”

“至少我不会。”

“九头蛇会摧毁神盾局吗？”

“那是你们神盾局内部的事，和我无关。”

“九头蛇”

黛西问得快，蝰蛇回答得也快，到了最后连黛西都觉得九头蛇真是无害公益组织啊，入会就享受福利的那种。

黛西反复思考，把一个处在人生十字路口的迷茫少女形象演绎得非常到位。

想了又想，明明心中很乐意，她还是要把最后一幕演完。

“欧菲莉娅，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吗？”

蝰蛇不敢打保票，她把所有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不是很确定地点头：“至少我没有主观上骗你。”

黛西拿出真言套索，蝰蛇还以为她要做什么“邪恶”行径呢，身体不由往后挪了一步。

“这是希腊神话中的真言套索，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