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真君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甚至语气都很平静。没有沮丧，没有气馁，甚至也没有惊讶。

就是这副平静的语气，却让林峰眉头一皱。

他忍不住问道：“持剑真君，你难道没有看到剑道的极限吗？”

“看到了。”

持剑真君淡淡回答。

“那你还坚持修炼剑道？”

“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或者说，那是我真灵的一部分，我的真灵，已经融入了剑道，与剑道不分彼此。如果没有了剑道，或许我亦不再是我。”

林峰明白了，完全明白了，这是一颗赤诚之心，对待剑道无比赤诚的修行者。持剑真君的真灵，早已融入了剑道，与剑道不分彼此。

没了剑道，持剑真君就不再是持剑真君，那么，他的真灵就会溃散。

如此赤诚的修行者，林峰别说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的武学造诣很深很深，刚才那只是你的第一式吧？”

“对，是第一式，叫做翻天印。”

林峰一一的解释了天地印六式。前五式的每一式，若以真灵催动，都可以称得上是真灵武学，每一式拆分都是一套真灵武学。

而五式合一，那就是第六式终结！

这是武学的极限，不管是混沌武学还是真灵武学，这都是极限，无法再推衍出第七式。

“只可惜，我的武学已经做到了极致，前面已经没有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