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她受天地熔炉限制,根本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一想,阮玉又心中抱怨——打什么铁?
还不穿衣服跑我面前打铁,你这打的不是铁,是我这颗怦怦乱跳的心啊!
这时,逢岁晚停下手中动作,他看着水潭问:“醒了?”
阮玉装死。
她现在就是青莲,根本没化人形。
只要她不说话,她就是一株亭亭玉立的高洁圣莲,绝对没有偷偷觊觎他的肉体。
逢岁晚一脸笃定地说:“你在看我。”
这下,阮玉忍不住了。
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难不成我荷叶上还钻出了一双眼睛?”
逢岁晚淡淡道:“感觉得到。”那视线如火苗一般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如何察觉不出,她都盯了他多久了,原本他还想坚持着将这一块特殊的残器敲完,然那视线仿佛要将他身体都穿透一般,逢岁晚心猿意马,最终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阮玉不服气,“那你说我现在看着你哪儿?”
逢岁晚抬手点着自己下巴,“这里。”他手指修长,轻轻一点,宛如拨动了心弦,落在下巴处,更有几分诱人。
阮玉愣了,视线往下,“现在呢?”
逢岁晚皱眉,指尖在锁骨处轻轻一按。
阮玉整株荷都荡漾了,她喜滋滋地问:“现在呢?”目光落在逢岁晚的胸膛上,恨不得上手摸一摸,她摸是不可能了,可她问出来了,他岂不是要自己碰一下?这也……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