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坚定地认为,这肯定不是傅紫衣做的。
“你说得也有道理。”酒鬼被说服了。
识海内的逢岁晚也安静下来,显然,他也被说服了。
阮玉松了口气。
这时,她看到一抹黄飞速靠近,在大葫芦的屁股后面蹲下。
元宝慢慢抬头,把嘴筒子搁在葫芦上。它没想到阮玉也在,跟阮玉对视后细细地叫了一声,发了个“啾”音。
酒鬼笑呵呵地说:“元宝来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开始疼了。”说完,他闭上眼,手用力捏紧了小葫芦。
很快,酒鬼就出了一身冷汗,他身子微颤,牙关咬紧,偶尔发出一声闷哼。
这是那些鳞花在绽放。
元宝把头搁在酒鬼手边,轻轻地舔他的手背,想要替他分担痛苦。
等到鳞花燃放结束,酒鬼立刻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灵泉一口灌下去,他倒水的时候手都在抖,而喝水的时候……
大概是将元宝的口水给一起吞了吧。
逢岁晚看了怕是得吐出来。
喝了灵泉酒鬼就没那么疼了,他伸手摸了摸元宝的头,并对阮玉说:“它隔一会儿就出来看我,准时得很。一看到它过来,我就知道,肚子要疼了。”
“这家伙,看完了我还要偷偷跑回去装睡。”酒鬼笑着说:“离云怕不是担心我会抢他的狗?”
元宝小声地汪,汪了好几下都没办法顺利表达自己的意思,索性在地上写字。
酒鬼看愣了,“哟,你还会写字呢?”离云把你教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