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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觉得面前的男人哪哪都顺眼,阮玉双手捧起他的脸,嘟着嘴往他唇上凑。

亲一口后尤不满足,小手往他衣襟里伸,正要上下摸索,身子陡然僵住不动。

威压又来了?

咦,这天都还没亮呢,他就醒了!

“你醒了?元神是不是又恢复了很多……”阮玉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她顿时怒视逢岁晚——你不仅定我身,你还禁我言,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呸,狗男人,翻脸无情!

她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好似眸子里在喷火。

逢岁晚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接着面无表情地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从衣服底下抽出,正欲换衣,想了想,又随手扯过床上的香云纱搭在阮玉头上。

“你神识也被我封了。”

说出这句话后,逢岁晚这才放心穿衣。

只是穿衣时,眼角余光仍是瞄到了被薄纱盖头的阮玉,她都这样了,仍不安分,竟在用力呼吸吐气,将薄纱都微微掀起一些弧度。

她努力吹气的样子——就很活泼。

逢岁晚并未察觉,他已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更未想过,这样的人会以道侣的身份,陪伴在他身边。

原本是用眼角余光瞄一眼,看着看着,就挪不开视线。

香云纱薄而不透,盖在她头上时,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面部轮廓。挺翘的琼鼻、气得嘟起的嘴唇,还有她呼出的热气,都让他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喷涌而出。

隐隐作痛的神识,强行阻断了他对阮玉的兴趣,好似一盆水从头顶浇过,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