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开开心心地将喇叭花放在了窗台上,她还特意将缺口处对着外面,圣君若是过来,一眼就能瞧见。
刚摆好,旁边的玉兰树就在树枝上挂起了它的小纸板:“要不给它修剪一下,再换个盆?”
一截枝条伸过来,将盆里恹恹的藤蔓提起来看,接着又写:“这种藤蔓植物,得给它搭个架子,方便它缠绕攀爬。这个我最在行,保管让它爬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
“就是一根藤上居然开好多种颜色的花,这个也得想办法处理一下。”虽然这会儿花都枯了,但也能看出颜色不一,白的,紫的,蓝的,粉的都有,真是开了间染坊一样,花花绿绿五彩缤纷。
圣君那素雅到了极致的人,怕是看到就得皱眉。
阮玉:别,我谢谢你了。
她摇头道:“这是爹送我的礼物,我才不会拘着它,它想怎么长就怎么长。”
玉兰树:“圣君他……”
阮玉脸一沉:“关我屁事。”她气咻咻地道:“上次他劈我牌匾,我都没找他算账,这次他要是还劈我的花……”阮玉眼圈红红地说:“我就从悬崖上跳下去!”
“你告诉他,要是这喇叭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阮玉,也不活了!”
这这这……
玉兰树心头一凛,阮玉对圣君有多重要它心里头清楚得很,等圣君一醒,它必须立刻转达,免得闹出大事。
刚把花放好,机关人就挥着鞭子走了过来。
一天的训练开始,阮玉如今修为境界提高,训练量还增加了,她倒也没抱怨,跟整天翻地晒得黢黑的爹相比,她的小日子还是要舒服多了。
转眼,三天过去。
窗台上那盆喇叭花恢复生机,叶片翠绿,藤蔓上又有了新花苞。
阮玉一早起来,给喇叭花浇了水,坐在窗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