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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树挺骄傲,那当然了,它正要写字自夸,视线落到花瓣上时,玉兰树伸出枝条去摸了一下,它细细感受,最终落笔:“这片花瓣,圣君用灵气炼制过,里头还加了一根云霞丝线,这才能使得花瓣如同云絮一样柔软。”

明明,他只是随手摘了片花瓣,然花瓣入手瞬间,却偷偷注入灵气,将花瓣炼制改造得如此柔软芬芳。

圣君,真是疼她呀。

要知道,现在的圣君是能不用灵气就尽量不用灵气,他那肉身残破,体内每一缕灵气都至关重要,结果,他还屡屡浪费在了阮玉身上。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哦。

阮玉:“一片花瓣,都这么多名堂?”她将花瓣被子掂了掂,几乎没什么重量,盖在身上却有温暖舒适,还带着玉兰花的幽香,真是床好被子。

玉兰树:“你要是嫁了圣君,好东西多着呢。”它继续写:“就是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给你摘下来。”

阮玉立刻正色道:“我是那么势利的人嘛。”

玉兰树犹豫了一下,写:“那你是怎样的人?”

阮玉:“我是看脸的人啊。”

这下,玉兰树迷糊了,“圣君那脸,还能不好看?”它虽是个灵植,审美跟人修差距甚大,却也知道,圣君那容色,在人修中已是绝佳。

阮玉仔细一想,执道圣君那幅皮囊的确生得不错,大概是她有了个完全照着她审美长的梦中情人,所以才会对那等美色无动于衷了吧。

阮玉:“内在美也同样重要。他一个老古董,强迫症,整天到晚这个规矩那个规矩,谁受得了。”总之,她跟执道圣君不是一路人,结道侣什么的,不可能的事。

见阮玉心意已决,玉兰树惋惜地写道:“我还一直把你当做忘缘山的女主人了呢。”忘缘山自从有了阮玉,圣君每每被气得七窍生烟,就多了许多烟火气,不再像以前那般孤冷。

它还挺想阮玉当这山中的女主人的,只有她,才能让圣君变化这么大。

阮玉眼睛滴溜溜一转,她笑着建议,“要不,你把女字去掉。”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按在小纸板的女字上,“我做你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