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我怎么知道。”车上的她一脸暴躁,“我被生下来又没人问我愿不愿意。”
“啊,也是……鹤梅酱是那种什么都不想就可以活得很好的人呢,跟我完全不一样。”
“……你丫是不是在踩我。”
“怎么会,我可是在真心实意的称赞鹤梅酱啊。”
她生气的呸了一声。
“就是这种真心实意,才让人更不爽了,混蛋太宰。”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哟。”太宰治轻飘飘的笑着,一打方向盘。
车毫无预兆的冲向断崖,在太宰欢快的笑声和她‘要死了要死了’愤怒惊呼中,她听到有人轻轻在说。
“不会死掉的,鹤梅酱……就算大家都死掉了,你也不会陪我从这个腐朽氧化的世界中解脱出来的。”
“我,比任何都要清楚这一点。”
……
“啊啊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要断了啊!”
鹤梅从床上弹射起步……等等,怎么总感觉这个点动作好像已经做过了。
扭过头去,发现一个长相温和的红发男人正看着她,见到她醒了,递给她一个削好的苹果。
“你做噩梦了吧。”
鹤梅接过苹果,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是……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明显到成功使侦探社据点免于重建之灾。
“是个挺奇怪的梦,感觉跟真的似的。”尤其是在体验过太宰治的车技后,鹤梅真是越想越后怕。
“我梦见太宰治开车带我冲下了悬崖。”
“咳咳咳……”在一阵剧烈的咳嗦声之后,红发男人露出了一个古怪至极的表情。
“这……还真是太宰能干的
事。”
……
织田作是个很亲切的人。
鹤梅和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在他的指点下,找到了在楼下咖啡厅里磨洋工的太宰治。
“嗨,鹤梅酱!”
太宰治还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他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半躺在靠背上,对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