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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马蹄急,如果有尾巴,程深墨定是翘着尾巴走路的。
“啧啧啧……”灵玲酸溜溜地说道,“高岭之花被你摘了,什么滋味?是不是打啵前得先焚香沐浴?”
程深墨拽了拽圆领衣襟,锁骨上被嘬出的红印隐隐作痛。哪里是出水芙蓉,简直如狼似虎。
“苏卿云说要请大家吃饭,你也去哈。”程深墨道。
灵玲揶揄道:“这么快就宣誓主权了。”
“爱去不去。”程深墨摆摆手。
灵玲:“去,一定去。”
聚会时,七八个朋友围着程深墨和苏卿云调侃。
什么“亲一个啊”,“交杯酒”之类调笑的话,毫不避讳。
程深墨时不时偷觑苏卿云两眼,发现这人面色不改,非常聪明地打趣绕过,不让双方尴尬。
他道:“深墨酒品不好,我替他喝。”
大家显然对程深墨的酒品心有余悸,不约而同地绕过程深墨,一直灌苏卿云。
酒过不知多少巡,大家嬉嬉闹闹散场。
“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程深墨送走朋友,回头看苏卿云,却见对方冲自己傻笑。
嗯?喝醉了?程深墨不确定地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苏卿云像只乖宝宝:“二。”
当真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