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云扶额,为曾升起的愚蠢想法而羞愧。

“只怪我年少不经事,囚你个泼兔子作甚。当真是白贴着我,我也懒得稀罕。”

“啊!你个混蛋狐狸,反悔了不成!”程深墨双手用力一推,将人推到在床。

双腿迈开,抬胯夹在苏卿云的腰腹,双手钳住其双臂,掷在头顶,锁在自己身下,摆出强人的架势。

“我这就囚你在床,非榨干你不可。”

程深墨往苏卿云耳边呵气,显出十二分的流氓仗势。饶是苏卿云脸皮厚,也不免撇过绯红的脸去,显出难得的小媳妇的娇羞。

程深墨登时兴趣大增,锦被一盖,逞起凶来。只不过片刻功夫,攻守对调,反而率先呜呜咽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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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深墨醒来抬手揉腰,动作间,金石玉器相撞的清脆声从身下传来。定睛一瞧,花纹繁复镶嵌着宝石的金链从床脚延伸,锁扣在布满斑驳吻痕的左脚腕。

程深墨一时有些懵怔,绣有龙纹的明黄锦被、偌大的宫殿,他,被锁在了龙床上!

难道又穿越了?

程深墨顾不得身体不适,紧忙跳下床,试图寻找锁链的钥匙。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程深墨搭眼一瞧,不太确定道:“庆总管?”

“娘娘,您别折腾了。皇上瞧见了,小人脑袋难保啊。”

总管太监庆植吓得脸色发白,赶忙把程深墨半扶半威胁地送回床上。

竟真的是庆植,与他十年前见到的,面容似乎老了四五岁的样子。

程深墨不敢置信:“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