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抢我这做大夫的话作甚?显你博学多才?你怎么不去考状元?”程深墨气恼地跺脚。

喻安卿这才抬起眼眸,满脸写满“啊,怎么又生气了?我们不才刚刚和好”的无辜。

为擀皮方便,程深墨站在桌子一侧。而喻安卿就在他旁边,是舒舒服服坐着的!

凭什么他站着,喻安卿坐着?

程深墨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弯腰,用力磕喻安卿的额头。

喻安卿吃痛地轻唤一声,听见良姜阴测测地问话:“喻安卿,你知道饺子怎么来的吗?”

喻安卿识相地摇摇头。

程深墨嘴角一勾,娓娓道来:“东汉张仲景……”

他把喻安卿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喻安卿内心好笑,面上配合地演出惊诧模样:“原来如此,良姜哥哥不愧是名医。”

程深墨娇柔做作地揉了揉腰:“哎呦,站这么一小会儿还真有点累了。”

都这么明显了,喻安卿哪敢不知,小心仔细地把人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端上热腾的蜂蜜红枣水,笑道:“你歇会儿,剩下的我来即可。”

“乖。”程深墨舒爽了。

喻安卿用剩下的面团手捏了两只兔子,白嫩嫩圆鼓鼓,憨厚又可爱。他擒在手心,显摆似的给程深墨看:“哥哥,你瞧我捏得像不像你?”

程深墨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绣帕上的兔子代表喻安卿,没想到是自己。他才不是好欺负的兔子呢,更何况兔子是四季发情的动物,他才没有那么好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