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不相信良姜对自己一点感情没有,只要足够耐心,他们终将会在一起。
喻安卿开始卖惨,一双美目水光潋滟,楚楚可怜。
“二十日来,我昼夜兼程,走过大半周朝国土,四处寻你。想你孤身一人,身上没多少钱财,万一饿着万一冻着万一遭遇意外……我便难受得紧。”
喻安卿眼睛一闭,两颗豆大泪珠坠落,无声控诉。
程深墨登时火气上涌:“你也知道我没钱?要不是你,我至于连吃顿肉都费事嘛!你还我万两黄金,还有皇后娘娘给我的十万两银票。都怪你!你还我钱!”
他身上碎银几十两,去除车马费,不剩几个子。要不是有医术在身,还能靠行医卖药赚些家用,他就要吃糠咽菜了。
程深墨越想越气,狠狠踩了喻安卿一脚。
喻安卿哪敢还手,顺势拦住程深墨的腰,轻轻摩挲。心下诧异,人瘦了,怎么腰还胖了一圈。
猝不及防地一摸腰,让程深墨红了眼,气恼地将人推开:“谁让你碰我了。”
手中一空,喻安卿落寞地敛眉。
他把青枣塞进程深墨怀里,又掏出厚厚一叠银票,递过去:“都给你。”
那叠银票比《药典》还厚,程深墨没办法折起,快乐地捧在手里,冲着喻安卿扬脸龇牙:“你可以滚了。”
喻安卿被赶了出来。
程深墨乐滋滋地回到屋里数银票,发现除了皇后和贵妃给的大额银票,还有或大额或小额的票子,金额在十几万两。
这些是喻安卿的家底吧……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