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唐皇决不允许皇子的人再与旁人有纠葛。他再怎么纠缠,已然无果。

“良姜已然是我的了,你的自知之明来得晚了些。”喻安卿无甚表情地阐述事实。

韩缨脸色变了又变,种种情绪归于平静。

他嘴角一咧,凑近喻安卿耳边,轻声道“我得不到阿墨,你也休想得到。我们三个人,谁也别想得到幸福。”

喻安卿平静的脸终于有了起伏:“你什么意思?”

“前夜,我把程深墨送出了宫,天大地大,你怕再难寻到他。我找到程深墨,告诉他可以离开你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喻安卿啊喻安卿,你和我又有何区别,不都被阿墨弃之如敝屣?哈哈哈哈哈哈……”

韩缨大笑着,好不得意。

喻安卿内心一慌。

对于韩缨忠君不二的表态,唐皇并没有完全放心。禁军围宫这出戏上演时,暗阁及北衙的人已在喻安卿的安排下,埋伏各处,随时准备出手,以防韩缨反水。

这几日他一直忙于部署,没有回如菊宫。他内心着急,不欲于韩缨纠缠,匆匆撂下话:“今日,皇宫禁军悉数为你调动,皇上会有何感想?伴君如伴虎,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两句谚语,我送给你。”

韩缨内心大浪拍岸,久久未能回神。

喻安卿回到如菊宫。翠莲和夜峦身中迷药,昏睡不醒。

他和程深墨的寝殿凌乱不堪,属于程深墨的东西没得一干二净,唯桌上留有一封书信。

纸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分手,不想再见你,不要来找我。”

干净利落是程深墨一贯的作风,好绝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