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墨气得胸膛起伏,眼圈泛红,嗓子里带些哭音:“你个混蛋。”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好生可爱。

喻安卿回想起某些美好瞬间,喉结滑动,在程深墨的唇角印下一吻。

“哥哥,你真的好爱哭,我最喜欢你哭的样子,像只可爱又无助的兔子,忍不住更想欺负你。”

程深墨抽了抽鼻子,努力克制想哭的冲动,恶狠狠地瞪他。殊不知更惹喻安卿心痒,恨不得将诱人的兔子拆骨入腹。

喻安卿担忧之余,更有解脱的快感。

不要良姜爱上虚假的幻象,向他他展露真正的自己,占有他的身体已无法填平欲望的沟壑,唯有全然地占领良姜的心,从内到外浸染自己的痕迹,喻安卿方能得到快慰。

他垂了垂睫毛,收敛贪婪的欲望,指腹不住摩擦兔子的嫩爪子,拽着人往御书房走,用世俗的名分禁锢,良姜无处可逃。

路上偶遇值守的韩缨,六双眼相对,韩缨从程深墨红彤彤的眼睛扫过,拦住两人去路。

“你拉着阿墨作甚?”

喻安卿:“圣上邀我们商讨婚事,识趣的就让开。”

韩缨冷笑,委屈一吐而快:“我从未强迫过阿墨,你却步步为营,欺他、辱他。从一开始,你便图谋阿墨,假意喜欢我、爱慕我,动摇我的心思,趁机骗取阿墨的心。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喻安卿被他自大的说法气笑,讽刺道:“怪只怪你自己心思不纯,朝三暮四,惹人厌恶。”

两人狗咬狗,程深墨只觉一阵悲哀,原来早从初识,喻安卿就在伪装、算计,只有自己不知道。

眼盲心也盲,程深墨深感自己眼光喂了屎,看上的人都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