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得结冰,程深墨热得要融化。

喻安卿心满意足地松开人,程深墨呼吸不畅地借他的身体支撑,唇微微泛肿,比山茶花红得更亮色。

“良姜哥哥,你疼疼我嘛。”喻安卿在他耳边低语,压低嗓音撒娇。

即便被欺负的快要哭了,面对喻安卿娇嗔的面容,生不出半分脾气,哄道:“我问问师父,一切从简,年前尽快完婚。”

喻安卿吧唧一口亲亲兔子软软的耳垂,笑道:“哥哥最好了。”

不远处。

“韩兄脸色这般难看,可是为无记的事伤怀?”

二皇子唐晏上前问道,顺着韩缨阴骘的目光看去:窄窄的松树干遮不住人,喻安卿和程深墨在接吻。隔着山茶花,看不清两人的面容,小大夫似乎无力地软在喻安卿的怀里,昂着头接受亲吻。

唐晏眉头一挑,言语轻佻:“好一对饥渴难耐的小鸳鸯。我听闻两人已经定亲了,没想到如此迫不及待,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道害臊。”

“够了!”

两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韩缨右手摁住跨刀的鞘,仿佛下一秒便想拔刀杀人。

他在喻安卿那里,遭受了太多耻辱。

韩缨撇开眼,轻叹一口气:“我太小看喻安卿,你可知他是暗阁的首领?”

这消息犹如一道惊雷,劈得唐晏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