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在。我观夜峦的武功路数绝对出自名家,瞧着和我哥有的一比。”
韩木羽疑惑地问道,“怎么会在斜律郎身边做个伺候小厮,太屈才了!不如投身到武侯府门下,我让哥哥给你安排个武职。”
夜峦赶忙摇头拒绝:“韩小姐过誉,我只是在年幼时习过几招,不算什么水平。”
“喻安卿你什么来路?身边跟的人有些本事,不简单呢。”
韩木羽嘴不饶人,矛头直指本人。
“你该不会就是暗阁的人吧?我记得暗阁首领的令牌便是玉龙符,你玉箫上不常年挂一条玉龙环佩吗?”
“韩小姐一直对我颇有偏见,我嘴笨说不过你。你若想替自家哥哥出气,直接来就是,又不是没打过我,何必拐弯抹角?”
喻安卿摁住程深墨伸向螃蟹的爪子,眼眸蒙了雾气,可怜兮兮地道,“我管不得你说什么,只要良姜哥哥相信我,我便不觉得委屈。”
“我最相信安卿了。”程深墨心疼安慰。
他可是看过原著的人,最清楚安卿的人设,绝对无辜善良的小兔子一枚。
他用沾有油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喻安卿的手背,被喻安卿嫌恶地躲开。
程深墨闪过一丝得意,趁机向大螃蟹出击,被喻安卿用手帕拦截,给他擦起手,严肃道:“今天的量到此为止。”
宫中御膳美味,程深墨整日胡吃海塞地没个数。
“安卿,你真像个管家婆。”程深墨勾唇,目光灼灼,满眼都是被心上人爱惜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