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脸色胀红,抱头蹲地,再无颜面见人。
程深墨姗姗来迟,瞧见这般的场面,心虚地缩了缩头。他想弄点书籍学习学习,死皮赖脸、许诺重金求代购购。
“误会,误会,一场误会。”程深墨赶紧驱赶众人,夜峦亦帮忙劝说。
人流散尽,商陆迟迟不肯起身。
韩木羽瞧见程深墨,开心不已:“阿墨,我们好久没见了。”
“你没去围猎?”程深墨问道。
“我哥让我进宫陪平乐。”韩木羽闷闷不乐道。
平乐心软,见不得动物被猎杀。她最喜爱骑马打猎,却被他哥勒令不准参加秋猎,进宫陪平乐解闷。
“原来是小师弟的朋友,我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你得替师兄讨个说法。”
商陆抬了抬耷拉的右手,气恼道,“她还把我手掰折了,野蛮丫头。”
“没有断,手腕脱臼了。”程深墨观察片刻,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推,商陆一声惨叫,手复位了。
程深墨道:“我的不是,给你再加一百两银子。”
商陆抬下巴:“她得给我道歉,要不是她,我不会这么丢人。”
“你个淫贼也配!”韩木羽亦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程深墨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头,嘀咕道:“木羽,那些书都是我要的。”
韩木羽一听,萎靡下来,恨恨道:“你要这么多淫书干嘛?是不是喻安卿要你这么做的?那厮一看就是吸人精血的小妖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