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与我们交好,不等同于喻国公站在我们这方。你何苦如此?”
他的皇妹年龄小,心思极深,有时候乖巧懂事得令他心疼。
“你我都知道,喻安卿是父皇的私生子,深受父皇喜爱不说,作为暗阁的首领,掌百官机密,掐住群臣三寸。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父皇想恢复他的身份,那么他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唐喜心眸色冷酷,沉声道,“我们都喜欢安卿哥哥,却不能不防。”
唐颂不赞同地摇头:“皇妹,你多虑了。安卿苦了多年,他的皇子身份早就应该恢复。安卿的性子清冷孤傲,也不会同我争夺皇位。”
“是哥哥太过仁慈。”唐喜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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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程深墨好奇问道:“你怎么进宫了?什么时候回去?”
喻安卿神秘笑笑:“你猜。”
程深墨拿手指一下下戳喻安卿的腰窝,嬉闹道:“快说,快说。”
喻安卿最怕痒,被戳的地方似有一股电流,酥酥麻麻。
他笑得满面桃花,握住程深墨作恶的双手,笑语求饶:“良姜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娇红的面颊,低低的求饶,程深墨忽的顿住,赶忙撤回手,心虚地拽了下衣袍,庆幸秋日衣袍厚,又做得宽大,瞧不出什么异样。
喻安卿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
轻声解释:“皇上召我进宫督修乐典、规正乐礼,为赶上春日大祭,怕要在宫中住上四五个月。”
程深墨喜不自胜:“怎这般巧?我也要在宫中住上四五个月,直到贵妃生产。我们又可以常常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