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忐忑半天,等来的却是表哥奚无记。

“缨弟的伤势如何?可有逮住贼人。”奚无记长相俊美,性子温和,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韩缨:“表哥放心,被划伤而已,并无大碍。那贼人狡猾得很,没留下任何痕迹。”

奚无记眉头紧皱,安抚道:“人无事便好。”

韩缨让下人看坐上茶,两人闲叙。

奚无记奉上一纸请帖:“三日后,父王过五十大寿,缨弟可别忘了。”

韩缨点头应是。祖母为恭亲王的姑姑,两家人关系密切,他怎会忘记,已提前备好寿礼。

这时,韩木羽命人重新熬好伤药,端了过来。

看到未婚夫,韩木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无视起身打招呼的奚无记,把汤药递给哥哥。

“阿墨和安卿呢?”韩缨说不想见到他们,人真没来,又忍不住想问。

韩木羽撇了一眼悻悻坐下的奚无记,冷笑一声,道:“我和程深墨发生争吵,汤药烫伤了喻安卿的手臂,程深墨带他去处理了。”

果不其然,韩木羽的余光看得清楚:奚无记的眼眸有瞬间的担忧,惊得差点打翻茶碗。

这就是她的未婚夫,明明同她定亲,心里想得却是另一个男人。

韩缨把汤碗重重一砸,药汁洒落桌案,沉脸训话:“韩木羽,你三番两次做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