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心情舒畅,哦,好可怜的小兔子。

马车没有行驶多久,停了下来。

两人被粗鲁地推下马车,丢进草垛里。

有声音道:“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老大声音有些粗:“嗯……要钱,写信要钱。你们谁会写字?”

寂静无声。

“干你娘的,没有人会写字!”

程深墨心绪稍稳,原来不是劫色,是绑架勒索。

敢绑武侯府的人要钱,这群绑匪脑子是不是瓦特了?

程深墨开口问道:“大哥,您知道勒索信要送到哪里吗?”

“不知道写个屁的勒索信!”大哥回道。

卧槽!这群绑匪脑子真的进水了。

“大哥,武侯府是武将世家,他们的人各个能打。您绑武侯府的人要钱,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程深墨试图说服绑匪,“我没见过各位大哥的面容,大哥们请放心,我绝对不会报官府。我身上还有几十两银子,大家好聚好散……”

“少他妈的屁话!劫的就是你们。”大哥脾气暴躁,“再唧唧歪歪,舌头给你拔了。”

程深墨噤声。绑匪不要银子,劫的就是他们,知晓武侯府,这三样放一起,说不过去。

恐怕他们想要的不是银子,而是以银子为幌子,想对付韩缨。

程深墨一顿分析猛如虎,得出结论:不能成为牵制韩缨的把柄,他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