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能力和技术,赫缔暂时还不具备,他只能去询问医生,可医生的答复令他非常失望:“抱歉,赫先生,按着alpha保护条例,我们无权对您这么做,因为这种行为会对您的腺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
赫缔不吭声了。他决定退而求其次,自己动手抽取腺体附近的血液。
趁着小护士进来给商睿抽血做检查,他顺走了试管架里的一根空采血管,一包备用的头皮针,然后躲进了单人病房的厕所里。
对着手机搜索来的alpha人体构造说明,赫缔在自己身上反复比划,最终用针刺破了大腿根部的皮肤,直插入静脉。
他屏住呼吸不敢动,生怕出错,不过他似乎很幸运,下一秒暗红的血液便涌进了细管,不出片刻就将透明玻璃管全部装满了。
他迅速拔出针头,用酒精棉进行止血消毒,然后没事人似的,手插口袋出了厕所。
一个小时候,商睿被推回病房。
“虽然变动不算很大,但数值还是有往正常方向走的趋势。”医生给赫缔看报告,语带安慰道,“赫先生放心,只要你继续陪伴商先生,他一定能够逐渐恢复健康的。”
赫缔点点头,信息素有效就好。
送走医生,他假作上床陪伴商睿,暗地里把血喂进了商睿的嘴里。
血的作用超乎他想象,半夜商睿再犯抽搐就弱了许多,只是轻轻地颤抖了几下就结束了。待到第二天上午,商睿的呼吸稳了许多,就在当天晚上,护士们把他的呼吸器给撤了。
商睿是在第三日的凌晨苏醒的。
他苏醒得十分辛苦,像一个被活埋的人,挣扎着从墓坑中爬出,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所以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稍微一活动,口中不自觉就“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