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张开双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猛的清醒,却因为股/间的酸疼有不得不躺回了原处。在丝丝拉拉的抽气声之后,新一才意识到坐在身边的男人,无疑这样的变化必然是男人所为。
扫了眼四周,新一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性,他现在正在一家小型飞机里,在环顾四周后他唯一的了解是,在这不算狭窄的空间里除了他和gin应该就只有飞行员了。
“你又要做什么?这是要去哪里?”如此的醒悟他才发现他的身体除了浑身酸软之外还有一些闷闷的沉重感,“你给我用了安眠药?”
gin侧过头,注视了他片刻,才道,“我要去曼哈顿处理一件事。”
新一却愈加的诧异了,“你处理事情带着我做什么?难道你还需要我的帮忙?”如此说着新一扯了扯嘴角。
gin却侧着头,嘴角勾勒起来,那注视着新一的眼神让新一整个身体都一竦。因为每一次男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都不会是他愿意的。
只是男人这次却什么都没做而是坐正了身体,“这一次的事比较棘手。”
“棘手,对你还有棘手的事?”新一仍然用着不无讽刺的语气说道,就好似在测试男人的耐性一般。
而男人的耐性显然比他想的还要薄弱,便只是顷刻间,新一的下巴便已经被擒住了,男人侧着身嘴角微微裂开,可以看见里面森白的牙齿。
男人声音的沙哑,瞪视着新一道,“不要用你的小聪明来考验我,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我不说难道你不明白?”
“我……唔……”我为什么要管你的耐性?我明白什么?这是新一想要说的话,只是才出口了一个字就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的唇舌从来都是霸道的,压着工藤新一的脑袋,便是肆意的攻城略地。
新一只觉得口中翻搅的舌头几乎要搅烂他的舌根一般,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却因为安眠药的成分,他的力道显然对于男人还是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