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听到这声调侃,脸上也都堆起笑容。

“唰”一下,翁如雪脸上像被热水烫过,又红又热。

连宜年挥退下人。

梅西带着人走出去,她跟副官面对面站在门两侧,随时等候屋里两位的差遣。

翁如雪喉咙滚动,她现在太被动了,这样不好。

她得反击。

深呼吸后,她说:“将军,你答应让我守孝,不能食言。”

像连宜年这样的大将军,应该重诺才是。

但翁如雪预估错了,一群兵痞的首领,能是个满嘴“之乎者也”的文人?

连宜年坐下来,就坐在翁如雪身边,翁如雪和被电到似的,一下子弹起来。

可肩膀被摁着,她只能又坐回去。

她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好像一只随时准备给人一爪子的猫。

连宜年看出来了,嘴角勾起来。

“我娶你,睡你天经地义!”

这句话刺激了翁如雪的脑神经,她再次弹起,却又被摁住。

“你放手!”翁如雪大喊。

连宜年果真松开手,笑着看她说:“这样才对嘛,你装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翁如雪:……

这家伙果真恶劣!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翁如玉要逃婚了!

“今天送到你娘家的回礼,你可还满意?”连宜年忽然调转话题,翁如雪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他们满意就好。”翁如雪咬着牙说。

“我问的是你。”

翁如雪心想:我怎么可能满意,她恨不得送到翁家的是一堆破烂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