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亲自教你。”
“不用了,你那么忙,随便找个枪法好的兵哥就行。”
跟连宜年呆久了,她真怕露馅。
连宜年不乐意了,“我的枪法全军第一,除了大帅,还没人能比过我!”
连宜年自大得很,但是,自己夸自己,真的很搞笑。
翁如雪硬憋着,却没忍住,露出一丝欢快的笑声。
“笑什么!就这么定了,你想打枪,就来找我。”
翁如雪没有回应。
她低下头,她想不通,看连宜年的样子,虽然有些时候粗俗了些,痞气了些,人还是不错的,翁如玉为什么要逃婚呢?
转眼,到了连宅,连宜年忽然回归,府中众人欢天喜地,红绸地毯拿出来,跟那天大婚时一样,管家站在门口笑着看着新婚夫妻。
“踩红,日子才红火!”
连宜年索性抱起妻子,大步踏过。
进了院儿,连宜年立马又道:“去,叫个郎中过来,记住了,要西医,见效快!”
副官拔腿就跑。
翁如雪赶紧道:“我没大碍,就是出了点儿血。”
而且,刚才连宜年含过以后,已经不流血了,她扎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
可连宜年明显比她紧张,一直盯着她的右手看,白腻的皮肤上,忽然多了一道泉眼似的伤口,伤口边缘微微肿起,在他看来,比他受了致命枪伤还恐怖。
外国医生被叫来,那个副官咋咋呼呼的,他还以为病人中弹,马上就要不行了。
结果拿着一大堆手术刀、麻醉剂、止血剂过来,翻来覆去,就只在病人手上找到了一小块最多深入皮下半厘米、几乎肉眼不可见的伤痕,还已经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