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两次,连宜年也是心累,“妈,莺莺累了,我带她回房间睡一会儿。”
班母憋了好久才说:“我去做饭,待会儿叫你们。”
小两口一边卧室走,一边拌嘴。
“都怪你,妈都看见了!”
“正常,妈又不是没经历过,别害羞嘛。”
班母抵住嘴唇,“咳咳”几声。
看来以后这边,她还是少来,女儿女婿年轻气盛,撞见了到底不好。
她转身进厨房,晚上吃饭时,班母左思右想,还是说道:“孩子现在月份是小,可你俩也得小心,别——”
连宜年认真道:“妈,你放心,我们都注意着呢,我问过医生,轻轻的,没关系。”
连宜年端的是坦坦荡荡。
班莺瞬间灵魂出窍。
班母也没好到哪里去,咳嗽个不停。
班母到底没留下,吃完晚饭就走了。
送走母亲,班莺揪着连宜年的耳朵,咬牙切齿:“你今天睡书房去!不许碰我的床!”
连宜年摊手:“食色性也,孔老先生都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还说!”
连宜年无奈,把被子跟枕头抱出来,塞进小书房。
晚上,趁着班莺睡熟,连宜年偷偷钻进被窝。
早上,班莺醒了,手下意识搂向身边人,扑了空,她睁开眼。
踩着拖鞋,她推开小书房的门,连宜年个子高,缩在一米八的行军床上,憋屈得可怕。
她给丈夫拢了拢被子,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