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身上不疼, 可见刚才连宜年没下死手。

他再看连宜年的脸,气息均匀,吐气正常,这番表现, 倒像一个老手。

可是,首长不是说这个连宜年就是个绣花枕头、纨绔子弟吗?

小汪看向班父,走了过去。

“对不起首长, 我没有完成任务,您惩罚我吧。”小汪还记得刚才跟班父的约定,他垂下脑袋, 秒变霜打的茄子。

班父拍拍他肩膀,朝连宜年走去。

班莺看见连宜年赢了,差点儿蹦起来,被班母不善的眼神盯着,她不敢放肆。

“你小子,很厉害嘛。”班父说。

这一回,他对连宜年倒真有些欣赏。

“刚才小汪同志没出全力,我侥幸赢了。”

手底下操练过无数兵,班父当然知道真相。

他看着连宜年的眼神从防备变成欣赏。

“我看你的动作,学过?”

连宜年笑了笑,“我父亲以前当过兵,后来因病转业,小时候教过我。”

班父了然地点头,难怪。

班父细细查过连宜年,因为他父亲早逝,他母亲也改嫁了,他就没深入调查,没想到,还有这层渊源。

“你父亲曾经在哪支部队?”

“第三集 团军五二一旅利刃突击队队长。”

利刃突击队?

班父表情变了,“你父亲叫连安益?”

连宜年微微睁大眼:“你认识他?”

班父没有回答,只是连宜年明显发现,班父看他的眼神古古怪怪,好像还带着一丝丝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