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同市新闻爆了。
薛岭落马,他那一派系的官员都遭了殃。
连宜年看到消息时,他正在筹备第二家酒吧。
第一家酒吧还被封着,他去工商局找过,因为薛岭的事儿,他们战战兢兢。
看连宜年过来,也不敢糊弄,就说第二次检查没问题的话,就会解除封条。
“你们几个,柜子搬到那边去,说你呢,你这块玻璃怎么装的?我不是让你……”
装修的工作繁杂又忙乱,连宜年跟梁子带着手底下的几个人,忙活了一个多礼拜,也没忙完。
期间还要应付龙悦跟薛项。
两人找上门来,对连宜年破口大骂。
连宜年理都不想理。
薛家的房子车子还有钱都被冻结了,薛项吃喝嫖赌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第二次来时,就只有龙悦一个人,她又哭又求的。连宜年冷眼看她:“你拿我爸救命的钱去给薛岭买官时,你就该想到这一天!”
龙悦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龙悦被撵走后当天,她就因为受了薛项的牵连,也进去了。
薛岭吓坏了,远远跑掉。
没了薛家一家人,同市的空气都干净起来。
连宜年从装修得差不多的酒吧里出来,他刚坐进车,就被跑出来的梁子叫住。
“哥,你上哪儿去?工商局那边可说了,让你赶紧去签字,咱们酒吧可以解封条了!”
“你去吧,我还有事。”
望着跑出去的车屁股,梁子摸摸后脑勺,啥事能比酒吧解封还急?
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