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莺咬牙,表情十分无奈,仔细看来,还有几分气愤,也不知是对着连宜年,还是对着自己。
“不会吧!”蒋瑜低低地叫。
谢云杏跟周元宜也反应过来,“莺莺,你——”
“我就是个大傻子!什么都不了解,就跳了火坑!”
这一回,空气仿佛不再流动,沉默也未曾光顾别处。
看着班莺失魂落魄,三人想安慰,可手举起来,却无奈地收回。
班莺上床躺着,蒋瑜留下照看,谢云杏跟周元宜还有事,先后离开了。
……
这边,几个人跑回洛星辰的别墅,哭天抢地,好像死了娘。
“洛少爷,那个连宜年让我们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洛星辰被下了脸,脸色漆黑。
三人面面相觑,中间的瘦子说:“他洛星辰算个屁,我还不是想揍就揍!”
“吱嘎吱嘎”,骨头磨损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
“少爷,真不是我们说的,是连宜年!他不是在打我们,他是在打您的脸!”
“够了,滚,都给我滚!”三人被带出去,别墅里的下人们也都跑了。
洛星辰沉默一阵,给父亲打电话。
论武力值,他是打不过连宜年,可卡他继父的官位,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很快,上面的响动传进薛岭耳中,他人在家中,摔了最喜爱的那套青瓷茶杯。
连宜年的亲生母亲,也就是薛岭的第二任妻子龙悦走进来,一边收拾碎玻璃碴,一边埋怨地说:“又心气儿不顺了?摔茶杯干什么,多浪费!”
薛岭站起来,指着龙悦的鼻子喊:“还不是你教的好儿子!”
龙悦吓了一跳,差点儿划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