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没有犯任何事,你们无理由地关着她,符合法律程序吗?”

邢队看着连宜年,他甚至没有换衣服,只是多添了一件外套而已。

“连先生,据我们所知,你身上的伤口并非你所说的,是你自己意外造成。”

连宜年算看出来了,这个警察没有切实的证据,还想诈他。

“警察先生,您又没有在我家装监控,我是当事人,伤在我身上,难道我会包庇伤害我的人吗?这是常理!”

邢队也很疑惑,如果如同夏玉所说,伤口是她弄出来的,连宜年为何包庇?

如果连宜年口中的话才是事实,那夏玉又为何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呢?

“警官,我妻子是清白的!你们必须立刻释放!”

曾经,连宜年也代表本国出国比赛,气势还是有的。

邢队迟疑,他却是没有准确的证据。

“我必须得去看一眼现场。”

连宜年心里吁出一口气,“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去。”

去到家中,确认连盈盈的房间很安静,孩子睡着了,他才带着邢队进去。

“客厅我打扫过一遍,但是擦血的抹布还在,损坏的花瓶碎片也没扔,我妻子当时想救我,扑了过来,身上也留下了伤。”

这一点邢队是认同的,夏玉身上的确存有淤青,发丝间也有血迹。

但是——想到医生说的,邢队眯起眼睛。

他确信,连宜年没有完全说真话。

两人又回到警局。

“所以,我妻子可以放出来了吗?”连宜年又问。

邢队沉吟,“放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得明天,不过,你现在可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