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严肃, 脸一直板着。
“你就是连宜年?”
“我是,警察先生, 我妻子没犯罪, 她是清白的!”
警察没有理会激动的连宜年,只是又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一遍。
连宜年当年以全省最高分的成绩考上了q大数学系, 脑子自然灵光。
就算警察问个百八十遍,他也不会出一点儿岔子。
五遍过后,警察两手交叉,身体往前倾, 似乎想给连宜年压力。
他问:“连先生,你说, 头跟腰是你自己弄伤的,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妻子要说, 是她干的呢?”
这个警察, 就是今天上午去医院找人却扑空的那个。
从医生护士的口中了解到,连宜年伤得很重,足足昏迷了四天,这期间, 他的妻子夏玉还有女儿连盈盈都没有出现过。
而连盈盈投案自首的时间,则是在昨晚傍晚。
如果真的如同连宜年所说,都是意外, 那夏玉为什么不带着女儿去探望丈夫?
警察之前走访过连宜年的邻居,他们口径一致,连宜年是个好丈夫, 也不让妻子干活,自己赚钱养家,夏玉的衣服跟首饰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
在外人口中无比优秀的连宜年,在夏玉看来,却是个混蛋。
家暴、辱骂、蔑视,夏玉长期处在压抑的生活中。
“小玉吓坏了,她胆子小,是我让她去叫邻居喊医生的。”
警察记录下来,准备去查。
“连先生,您的供词我们都记录下来了,我们会一一查询的,谢谢您的合作。”
见男警官要走,连宜年站起来。
“我妻子呢?我可以带她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