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揪住夏玉的头发,往桌角砸,砸的满脸血还不够,拖着她把夏玉扔到客厅。
他返回去修门,不想被邻居看见。
等他修好了,恶魔般狞笑着站在夏玉面前时,右侧方的门被打开一条缝,一双含着眼泪与惊恐的眼正盯着客厅看。
夏玉不停的求饶,说放过她,她跟男同事是清白的,原主抓着夏玉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用力之大,几乎将头皮扯下来,发丝间,血糊糊一片。
小姑娘捂住嘴巴,她无声息的走过来,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夏玉看见女儿,不停地摇头,嘴唇嗫嚅着,原主听不清,还以为夏玉在挑衅他,脚刚刚抬起来,后腰剧痛,他捂着腰倒下,还摸到一手血。
女儿连盈盈哭着扑到妈妈身边,却怕碰疼她,只呜呜地哭。
夏玉心碎了,头摇的更厉害。
“盈盈,你记住了,那一刀是妈妈刺的,跟你没关系,听见了吗?”
连莹莹拼命摇头。
夏玉撑着做起来,举着一边的花盆,对连宜年的脑袋重重砸下去。
她牵着女儿,踉踉跄跄的离开家。
记忆归拢,连宜年感觉,他的头好像更疼了。
原主觉得自己精神分裂,每次打了夏玉,就痛哭流涕,跪下求饶更是常事。
但在他看来,什么精神分裂,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男人的自我催眠罢了!
他的暴力缘何不去向男人输出,专逮着夏玉跟连莹莹欺负呢?
恶心!
败类!
啐了两声,连宜年躺下来,也不知道夏玉母女俩去哪儿了,夏玉一直在家里相夫教子,手上一分钱都没有。
露宿街头吗?
夏玉嫁给原身,还多亏了夏玉的父母,当时老两口下岗,夏玉又刚刚大学毕业,她弟弟夏风又还没找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