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
下车前,一只手搭上来,经过漫长的磨合,连宜年目前能握一会儿楚瑄的手,但不能超过二十分钟,不然又得起疹子。
原身对女人的排斥源自心里,目睹父亲跟别的女人在家里翻云覆雨的丑态后,原身当场昏迷,醒来就落下毛病。
也是因为儿子,张爱莲才狠下心,跟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离婚。
“时间到了。”
还差二十秒就到二十分钟,楚瑄提醒,甚至还去扒连宜年的手。
可他却□□地握到十九分十九秒。
两人下车。
张爱莲知道儿子要来,准备了一大桌菜,俩人走进餐厅。
时隔好久,又见到儿子,张爱莲欢喜不已。
“宜年,今天是你生日,妈做了一桌子菜,都是你爱吃的,这是给你的礼物。”
张爱莲的眼里就只有儿子,至于楚瑄,宛若铺在她眼上的那一层激动的泪,似有似无。
连宜年把楚瑄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妈,瑄瑄也在。”
张爱莲不自然地笑了笑,“瑄瑄,你也坐。”
语气不咸不淡,远比不上对连宜年热情。
张爱莲不喜欢她,她知道。
楚瑄也不在乎,反正以后他们就住在青松公寓,这边应该也不会常来。
“宜年,你还记得吗?你读初中的时候,最喜欢妈做的这道红烧肉了,以前你每次周末放假回来,都要缠着妈给你做。”
连宜年顺手给楚瑄夹了一筷子,“味道非常正宗。”
张爱莲的脸差点儿变色,立马又说:“宜年,这道白灼虾,你也最喜欢了,妈给你——”
“剥”字还没出口,她就看见,自己对面,连宜年熟练地剥起虾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