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许盈袖带着老中医开的药来了,还拉着许蕴袖在厨房里嘀嘀咕咕。
许盈袖走后,嗅到从厨房里飘出来的浓重的苦味儿,连宜年走进去。
“什么东西糊了?”
许蕴袖还在发呆,闻言赶紧把陶瓷罐取下来,“完蛋了,我的药!”
“药?什么药?你病了?”
被连宜年抓着了,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她说:“是姐姐拿来的,听说是本省很厉害的中医——”
“别避重就轻,治什么病?”
许蕴袖嗫嚅着,“治输卵管狭窄的。”
连宜年沉默,五官也一瞬间耷拉下来。
看过丈夫冷脸,但从来不是对着她。
冷不丁瞧见,她心脏好像被针扎了。
“宜年,你听我说,我就是想给你留个后代,你家就剩你一个,我——”
“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看见你遭这种罪,会不会难过?”
许蕴袖没话说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姐姐也生孩子,还生了两个。”
为了增强说服力,许蕴袖还把姐姐拿来举例子。
可是,连宜年的脸却比铁锅还黑。
他没再看她,转身直奔屋里。
“砰”的一声关门响,让许蕴袖清楚地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
许蕴袖以为,连宜年跟以前一样,哄一哄就好了。
可是这回,都过去两天了,连宜年除了早晚吃饭跟晚上休息,基本不跟她打照面,见面了也一句话不说。
如此三天过去,许蕴袖知道,这回完了,她着急地去铺面找人,员工见老板娘过来,一个个热情问好,许蕴袖匆匆点头,寥做回应。